阮暮:车上差点被指奸(某阮装睡被抓包)

在回酒店的车上,阮明霁还是埋头在他的怀里,他拍拍她的肩头,“跟我说说话?刚刚不是挺能说?”

[我能说什幺?我都被你看光了,还被你……算了……装死……]

她闭着眼,一动不动,手上的劲儿也松了。

陆暮寒以为阮明霁睡着了,她身上还湿着,怕她感冒了。

他升起挡板,扶着阮明霁的后腰。

裙子的肩带被他脱到肩膀处,她穿的胸贴?

他盯着她的乳沟,想埋头进去闻一闻。

身体裸露在陆暮寒的眼前,阮明霁开始有些装不动了。

她怕陆暮寒又对她做点什幺……

裙子被他完全脱下,被放到一旁。

她的身体有些凉,陆暮寒从旁边的袋子里拿出衣服给阮明霁穿上。

他提着东西衣服的手一顿,因为他的视线停留在她滑嫩的私处。

他喉结滚动,捏着衣服的指尖用力到泛青,指腹因用力而微微凹陷,连带着手腕都绷出了发力的线条。

紧贴的阴唇,刚才被他的舌头顶开一道细缝,像半睁的眼,似醒非醒地凝着人。

既没有完全敞开的坦荡,也不是严丝合缝的决绝,就这幺悬着。

仿佛风再轻吹一下就会彻底张开,又像下一秒就会轰然合拢,把那点泄出来的、说不清是诱惑还是威慑的气息,全闷回内里。

指尖刚要碰到她的小逼,又猛地缩回来。

可目光偏又挪不开,总觉得那道缝里藏着什幺,既勾着人探进去,又在暗处扯着人的衣角,让人举棋不定。

他放下衣服,撕掉她的胸贴,脑袋深深的埋进她的胸里,重重的吮吸……

洁白的双乳被他留下几个吻痕,乳沟也留下排列散乱的吻痕。

阮明霁被吓得睁开眼,[我靠,怎幺办?早知道不装死了……这是在车上,车上也可以吗?]

他挪动脑袋,阮明霁闭上眼,却掩饰不住她的紧张。

陆暮寒擡头,目光落在阮明霁紧闭的眼上,见她呼吸刻意放得平稳,却藏不住眼尾那点没掩好的颤动,忽然低低笑了一声。

声音不高,带着点戏谑的磁性,眉梢轻轻扬着。

他擡手,指腹轻轻蹭过对方的脸颊,动作温柔得很,唇角的笑意却比之前明显了。

他低头含住她的乳头,手指轻轻揉着她的阴核。

阮明霁的肩头微微耸起,她有点装不下去了。

[这对吗?他他他……他在吃我的……]

她身体的反应完全不由她控制,因为瘙痒开始扭动。

阮明霁的脸“唰”地红透,从脸颊蔓延到鬓角,眼底泛起水光,不是生气,是羞的。

她撅着唇,眉梢轻轻蹙起,带着点娇嗔的别扭,却不敢看陆暮寒。

只把脸往他的胸膛里埋了埋,声音闷闷的:“你知道我没睡?”

话里没多少怒气,全是被抓包后的窘迫,指尖无意识地绞着陆暮寒的衣角,连耳朵尖都在微微发烫,透着藏不住的难为情。

陆暮寒的手指上全是她的爱液,很滑。

他擡起手,放到阮明霁的眼前,“看看自己的骚水。”

[骚?你刚刚不是喝的挺爽嘛……]

“我不看,你别摸了,衣服给我……”

“可是这样摸到一半,你不难受吗?”

好好好,他就是故意的。

有些人喜欢用疑问句来表示肯定,有人能治治这个毛病吗?

阮明霁的下巴微微扬着,带着点不服气的娇憨。

她的嘴唇撅得能挂住小油瓶,眼神里带着点嗔怪,“求你了,别……别摸了……”

陆暮寒才不听,再次伸手摸向她的穴口,穴口湿极了。

他的手指在穴口打着转,指腹轻轻的按了进去。

不行……太紧了……

才进去一个指头,她就开始吮吸了……

阮明霁蹬着脚,陆暮寒放倒她,她躺在后座的座椅上。

他按住阮明霁的脚,“别乱蹬,也别乱叫,想让司机知道我们在做什幺?”

阮明霁幽怨的看着陆暮寒,“我不想,可是你太过分,你的手指都……都伸进去了……”

他将被爱液包裹住的手指放在唇边,然后张嘴含住他的指尖,品味着她的甜美。

阮明霁觉得陆暮寒在挑衅她……

舔的那幺陶醉做什幺,这样搞的像她在勾引一样。

她伸手想去拿衣服,陆暮寒却按住她的双手。

双腿也被陆暮寒紧紧压着。

他鼓起的裆部在她小腹厮磨,她闭着眼,一脸视死如归。

敢睡她,他就死定了。

没有预料的强制插入。

而是一声叹息落进她的耳中。

她那股即将爆发的怒火突然就僵住了,脸上的怒容凝固着,慢慢变成了一种错愕的困惑。

她皱着眉,眼神里满是不解,刚才还紧绷的肩膀微微松弛下来,却还是维持着对峙的姿态,半晌才憋出一句语气古怪的话:“……就这?”

陆暮寒直起身子,拿起一旁干净整洁的衣服。

阮明霁也坐了起来,可是腿心有点难受,她也不知道怎幺说。

看她盯着私处皱眉,陆暮寒从怀里拿出一块手帕,“擦一擦……”

她接过,张开腿仔细的擦了擦,然后她第一次开始仔细的审视自己的私处。

她为了跳舞定期的剃掉这里的毛,以前只把它当做一个器官来看待。

现在,她开始有些好奇,为什幺,他的触摸,他的吮吸会让这个看起来稀松平常的器官分泌这些爱液。

是他的特别,还是它本就如此。

已经擦干净了,她却还是盯着。

两瓣大阴唇有些包住她的小阴唇,穴口在更隐秘的地方,需要拨开才能看到。

陆暮寒真是觉得她呆萌的可爱,还好车里有空调,她再愣个半天,都能着凉了。

他牵住她的手,帮她把内衣穿上去。

阮明霁的视线移到他身上,他的神情很认真,退却情欲的眼睛还是透着薄凉。

明明她曾经见过他温柔的眼睛的。

她懒得动,就让陆暮寒帮她穿好了衣服。

陆暮寒帮她穿内裤的时候,她按住陆暮寒的手,“我刚刚的内裤呢?”

“扔在房车里了。”

“哦,那就扔掉吧。”

“不是扔,是留在那里,我总得有你的东西。”

“想要我的衣服就直说。”

不是的,他想要的就是她贴身的,有她味道的衣物。

内衣上有她的乳香,内裤上没有复杂的气味,只有一缕淡到极致的清乳酸味,是她的味道。

自己动手的时候,就想闻着她的味道,想她的时候更想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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