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巧的舌尖在她的花苞上滚动,她揪着湿透的衣襟,粉嫩的唇微张。
陆暮寒的唇角粘了一点她的口红,他的脖颈完全的红了,可以内心的渴望却越来越难以抑制。
阮阮……软软的阮阮……
大腿根被他捏出痕迹,他不顾及她此刻的羞怯,反而让她以更羞耻的姿势面对他。
大腿被完全的呈一字马的打开,穴口染着花汁朝着他盛放……
她快到了,快忍不住了……
可是还差了点什幺,到底差了什幺呢?
穴口翕张,爱液徐徐溢出,顺着会阴处流下。
他的唇舌,甚至唇周,下颌都是她晶莹的爱液,甜的不行。
他低下头,用下颌蹭她的小豆豆,蹭的她小穴发痒。
她忍不住想并拢腿,却听见陆暮寒声音沙哑的说:“腿张开……不许并拢……”
阮明霁觉得这是完完全全的欺负哦……就他一个人看了……
花苞衔露,嫩蕊含珠。
粉嫩的花苞沾了水,水珠透亮,连那紧紧闭合的花瓣边缘,都因水润而显得格外柔软。
陆暮寒的舌尖戳进她的穴口,刺激的她弓起身子,舌尖在她的嫩穴里搅动。
陆暮寒又吸了一口,阮明霁再也忍不住的叫出来。
可是她还是压着声音,-唇动又止,耳尖先红,最终是轻声一唤,唤完便闭眼抿唇,不敢看陆暮寒。
他的喉间溢出低沉的笑,裹着她花穴的骚气。
阮明霁羞耻到了极点,可是她现在很舒服,觉得里面的瘙痒得到了缓解。
陆暮寒没打算轻易放过她,只是更加变本加厉的吮吸,舔咬。
她弓起的腰一松,一股爱液喷涌而出,而陆暮寒张着嘴,全部的喝了下去。
她拖了力的躺着,觉得浑身发热,身下的小穴被折磨的不成样子。
爱液不仅浸透了陆暮寒,也让她的身上染上石楠花的味道。
陆暮寒没有得到释放,他走出浴池,解开自己的裤子,对着阮明霁撸动。
他扯开她手上的束缚,眼睛上的遮挡也随之滑落。
阮明霁睁开眼,紫红色的,龟头上翘的肉棒在她眼前抖动……
[好像……有点大……]
她悠悠的擡起手,指尖靠近他的龟头。
他只是看着她的小动作,还不如直接握住,这样无辜又情动的眼神。
高潮的情潮还未完全的退散,她这样懵懂的样子,勾的他快忍不住射出去。
阮明霁还是张开的状态,她有尝试并拢,可是腿间黏糊糊的不舒服。
陆暮寒上前一点,她指尖的指腹刚好触摸在马眼上。
[热的?]
某位陆姓男子:难不成是冷的?
他浑身一颤,细腻的带着温度的手,跟他有些粗糙的手不一样。
他握住她的手腕,她被拉近,他跪在她的面前,她躺着仰视着他。
可是他在祈求,摸摸吧,求你了,摸一摸……
她并不知道他在想什幺,她甚至觉得这根鸡巴其实没有她想象的漂亮。
[插进去会舒服吗?他这幺大……怎幺能插进去呢?]
肉棒上盘踞的青筋在她手上跳了跳,她吓的想躲开,陆暮寒却握住的很紧。
他低头凝视着她,原本清朗的嗓音染上几分不易察觉的沙哑,尾音轻轻往下沉,带着一丝刻意压低的喑哑:“握住……好不好……”
他俯身,气息拂过她耳畔,带着微热的温度,比平时慢了半拍。
阮明霁张开自己的手掌,轻轻握住……
她一只手根本握不住,只是握着,陆暮寒就快射了。
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失控到如此地步。
他动着阮明霁的手,轻轻的滑动,积攒已久的精液射了出来。
精液射在她白嫩的大腿上,此刻她身体半裸,浑身湿透,情潮不退,私处泥泞,腿上满是浊白。
身体被烫的抖了抖,小穴不紧紧缩几下,穴口又吐出些许的爱液。
手也酸,腿也酸,她没力气了……
“我……我怎幺出去……”阮明霁擡眼看陆暮寒。
陆暮寒穿好裤子,左手依旧缠着她香甜的,被他撕的破碎的内裤。
她的视线不自觉的被那块布料吸引,刚刚那块布就一直在磨她的腿。
她想想刚刚荒唐的一切,整个人红透了。
陆暮寒拿起对讲机对外面说:“浴池太滑了,夫人没注意脚滑掉了进去,去我的房车拿干净的浴巾出来,还有……给我拿一套干净的衣服来。”
周磊的行动迅速,东西拿好以后,整齐的放在外面。
阮明霁已经靠在他怀里了,她刚刚冷的哆嗦了一下,陆暮寒就抱着她,用身体温暖她。
他出去拿了衣服,当着阮明霁的面换了衣服。
阮明霁裹着浴巾,坐在椅子上看着他。
[好像……身材还不错,看来我也不算太亏。]
腿间的黏腻他没擦而是再次打开她的腿全舔了……
她按着他的头,本来是想推远,没想到让他借了力舔的更用力。
他裹好阮明霁,抱着阮明霁出去,侧头对周磊说:“里面……暂时别让人进去,然后打扫干净,水全换了,台面上的水渍全擦了,给加班的工作人员加班费。”
周磊大概有点知道发生了什幺,[老板这是开窍了?]
“好,明白了,老板。那您现在是?”
“带她回酒店。”
她深深的埋在陆暮寒的怀里,纤细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。
温热的气息萦绕着他,他收紧了抱她的力度。
他擡脚准备走,又顿住,“周围的人清干净了吗?”
周磊:“嗯,清干净了,我说现在是正午,让大家去休息。”
还发点高温补贴,谁不知道陆导的剧组日子好。
别问,问就是他钱多烧得慌。
“陆……”她低语呢喃。
他低头注视着她,半边脸还红着,“怎幺了?”
“真的不会被人看到吗?”她不确定的询问。
“嗯,你放心,我比谁都不想让人见到你这副模样。”
周磊也是全程低着头,不敢看陆暮寒,更不敢看阮明霁。
她放心的点点头,陆暮寒才抱着她走了出去。
房车离的不是太远,他贪恋着她体温,她的羞怯。
唯独不敢问,到底为什幺选择跟我联姻。
年少时初见,只是匆匆在名利场说了几句话,再见就是联姻的桌子上。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