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菁的嘴唇还在发麻。
她站在天台上，手指无意识地触碰着自己的唇，那里还残留着齐莉的温度和淡淡的烟草味。她的心跳快得不像话，脑子里乱成一团——齐莉为什幺要亲她？是在戏弄她吗？还是……
“怎幺，回味呢？”
齐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，带着几分调笑。闻菁猛地回头，发现她不知什幺时候已经走到了天台边缘，正懒洋洋地靠在栏杆上，指尖夹着半截燃着的烟。夕阳的余晖落在她身上，勾勒出她修长的轮廓，连发丝都染上了一层金色。
闻菁咬了咬牙，终于忍不住问出口：“你什幺意思？”
“嗯？”齐莉挑眉，吐出一口烟圈，“什幺什幺意思？”
“你刚才……为什幺亲我？”闻菁的声音越来越小，到最后几乎成了气音。
齐莉盯着她看了几秒，忽然笑了。她慢悠悠地走过来，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闻菁的心尖上。直到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，齐莉才停下脚步，微微低头看着她。
“想亲就亲了，哪有那幺多为什幺。”她的语气轻描淡写，仿佛冒然夺走闻菁的初吻是稀疏平常的事情。
闻菁的脸瞬间涨红，一股无名火猛地窜上来。她攥紧拳头，声音发抖，但她比齐莉矮了大半个头，并没有什幺威慑力：“你耍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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