绥城的夏,随处都是湿热黏腻,吹来的风里也满是水汽。天空灰朴朴的,像被蒙上了一层棉布,太阳在布上晕开一圈,热度丝毫不减。
墨绿的窗帘被风吹得轻轻起伏,触碰着帘上坠着的五彩蝴蝶挂件,蝶在草地上蹁跹。
光从未完全拉拢的缝隙投射进来,一半落在地上,一半落在床沿。
立式风扇呼哧呼哧地吹着,白色的纱帐被吹得鼓动,朦朦胧胧地透出床上的人儿。
“唔——”
江络按停闹钟,翻了个身,把脸埋进夏凉被里,连续睡了十几个小时,整个人还有点昏昏沉沉的。
昨天最后一科结束,她将就吃了桶泡面,洗完澡就一觉睡到现在。
吊带裙的下摆不知何时已经卷到了大腿根,布料松松垮垮地堆着,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腿,纤细的脚踝处系着一根红绳,裙子的肩带滑落到手肘上方,在凌乱的发丝中若隐若现。
缓了几分钟,江络从床上坐了起来,闭着眼面朝风扇,试图吹散身上的黏腻。
白净纤长的手挂起四周的纱帐,脱下身上的吊带裙,随手搭在床侧的椅子上,她用桌上的发圈把长发挽起,光脚走进了浴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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