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柘在江络腰下垫入软枕。
拉开裤链,黑色内裤印着灰色的暗纹logo,裤头包裹处肉眼可观地鼓起,顶端洇出深色的水渍。
指尖勾着裤边下扯,滚烫粗长的阴茎直接弹了出来,前端微微上翘,整体是偏淡的肉粉色,龟头颜色略深,圆润硕大,底部卷曲着粗黑的毛发。
陈柘从床头柜抽屉里找出大号的套,撕开包装从顶端沿着虬结凸起的柱身略微费劲的套入。
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上江络纤细脆弱的脖颈。
粗长虬结的性器顶端抵住湿润翕张的穴口。
指节用力,缓缓收紧。
顶端轻磨,慢慢探入。
江络闭上眼,感受着摄入胸腔的空气逐渐减少,肺里原有的氧逐渐被消耗。
小穴被撑开,硕大勃起的性器破开紧致湿滑的甬道,顶端上翘不断勾弄穴壁。
大脑缺氧,身体开始绷紧,心跳快速跳动,指尖发麻轻颤。
穴口绷紧,腰腹微微上擡,褶皱被层层撑开,软肉收缩吸吮。
“……哈……啊……”
“……嗯……”
手放开刹那,滚烫坚硬的性器猛地贯穿到底,两个人同时发出喟叹。
江络偏头喘气,胸口剧烈起伏,潮红的皮肤覆着一层薄汗。
原本白皙的脖颈更是红透了,一圈略深的掐痕明显。
阴茎被剧烈收缩的穴肉层层包裹,仿若无数张嘴舔舐吮吸,腰眼发软,额角青筋直跳。
真他妈勾人的妖精,而他可能就是进入盘丝洞的唐僧,不过没有那过人的意志,感觉才进来就要交代了。
江络缓了几秒,掀起眼皮望向陈柘,看到他脖颈的青筋暴起,撑在她身侧的手臂肌肉全部绷紧,线条明晰。
感受着体内的性器炙热跳动,龟头顶磨着穴心,穴口处被撑开带来轻微的撕扯感,腿根绷紧,小腹酥麻难耐。
江络话音刚落,陈柘就缓慢抽送起来,臀肌发力,阴茎从穴肉里抽出一截,又插陷进去,把甬道堵得严丝合缝。
骨节分明的手把住腿弯往两侧轻压出“M”,低眸凝视着江络的腿心。
阴阜白嫩,上面覆着一层细小透明的绒毛,饱满的阴唇随着腿根的牵拉被分开。
粗胀的性器把穴口完全撑圆,边缘紧绷透明,粉嫩的小阴唇黏贴在虬结凸起的柱身上,随着抽插被翻卷又熨平。
粗糙的指腹慢捻上阴蒂,快速摁压挑按,左右拨动,拇指快到重影,和缓慢挺送的阴茎形成鲜明对比。
“……唔…陈柘你慢点儿……哈啊……”
蒂尖快感迸发,蔓延到腰腹四肢,小腹酸软激麻,穴内又涌出一股水液,为贴合捣弄的性器润滑。
“小水自己抱着腿。”
陈柘左手按压江络的妄图闭合的腿根,手指箍紧腿肉,冷声命令。
蹙眉感受着柱身被穴里层层叠叠的褶皱包裹抚弄,喉咙里溢出闷哼,豆大的汗珠沿着鬓角滑落。
等到甬道越来越湿滑,身下的人不再那幺紧绷,陈柘才开始加力撞击捣弄。
透明的水液被柱身带出拍打成细小白色的沫,黏沾在底端粗黑卷曲的毛发和糜红的穴口处,少量溢出的蜜水沿着股沟下淌。
手指暂时放过花蒂,游走到江络起伏的胸口,灵活的指尖三两下解开衬衫扣。
从蕾丝底部托握住乳肉,快速向上一推,一双嫩乳跳出,红痕遍布,乳尖红肿挺立,乳晕上还残留着牙印。
“……呜……轻点儿…疼……”,江络感受到乳头被粗糙的指腹捻住,拉长,又弹回。
接着右乳也被含入温热的口腔,灵巧的舌尖舔玩拨弄乳尖,还试图钻入中间的小孔。
尝试未果,便用齿关衔住,轻咬摩擦,配合着舔舐吸吮。
左乳也没被冷落,指腹拉扯捻磨,扣弄乳孔。
随着男人侵压身躯,低头玩乳,粗黑的毛发也接连戳弄本就红肿坚挺的蒂尖。
下身抽插不停,上翘的龟头换着角度勾挠穴壁。
几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,江络抱着腿弯的手无意识攥紧,在白嫩细腻的腿肉上留下指痕。
“呜……呃”
头仰朝后,脖颈被绷直拉长,红唇不自觉地微微张开,凌乱的发丝遮挡着潮红的脸颊。
细腰紧绷,小腹筋挛,江络眼前开始泛起点点白光。
要到了……
感受着身下人止不住的痉挛战栗,穴口翕张,穴肉不断蠕动收缩。
马上到濒临高潮的顶点。
陈柘毫不留情地抽离充血暴胀的阴茎,吐出乳珠,只用顶端在翕张的穴口缓慢研磨。
“……嗯呜…”
看着江络抱着腿浑身战栗,脚尖蜷缩又绷直,无法合拢的圆洞透出里面猩红的穴肉,疯狂蠕动试图挽留性器。
再突然整根插入,重怼穴心。
“……呃啊! ……啊啊啊……”细碎的呜咽陡然拔高。
高潮像潮水袭来。
但顶撞没停,全部抽出又整根埋入,囊袋快速拍打着臀肉,带起阵阵肉波。
卧室里全是“噗呲”的水声和“啪啪”的臀肉拍击声。
江络大脑一片空白,细腰弓起又落下,眼前白光乍现,仰头失声。
她好像听到雨淅淅沥沥地拍打在窗户上。
白光里,
纱帐里两具青涩的身躯交叠起伏,骨节分明的手扣住细腰下按,女孩撑着少年结实紧绷的腹肌缓缓晃动,娇嫩的乳波荡起伏,仰颈喘息,顺直乌黑的发散在肩头,随着身体的摇晃而跳动。
风从未关紧的窗缝潜入,听着木床咯吱作响,羞涩窥探床上交叠沉溺的人儿。
而后悄然离开,只余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和悬挂在帘上的五彩蝴蝶挂件随风蹁跹。
原来十七八岁的爱意真的会随着心脏蔓延到骨髓,以至于每个下雨天,即使骗过心脏,身体也会做出最诚实的反应。
“嗬……”
陈柘在江络体内释放,喉咙间挤压出闷哼,失力覆压在江络身上,高潮的余韵让人头皮发麻。
缓了几秒,害怕把江络压坏,托着人后背翻了个身,让江络跪趴在上。
性器还半硬埋在腿心,随着翻身再次戳弄穴壁。
“…呜…先缓缓……”江络浑身一颤,以为陈柘又要开始新的一轮,赶紧出声制止。
“没,怕压着你。”陈柘在江络头顶落下一吻,声音低沉沙哑,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梳理发丝,抚摸脊背。
“陈柘,你是不是又长高了?还壮了不少。”
江络感受着陈柘的安抚,把头埋在男人的颈窝,手指轻戳黑色衬衫下的腹肌,闭眼懒洋洋地问他。
“嗯,长高了几厘米,上大学后就一直在定期健身。”陈柘嗅着熟悉的茉莉香,轻轻琢吻江络的发心。
“我没问你什幺时候健身的。”江络语气冷淡。
陈柘的手僵在身后,不再回话。
一句话让两人都想到了那两张通知书,但没能一起上的大学。
久别重逢但无法释怀的人最忌讳的就是提到以前的遗憾,那是在心口深埋多年的刺,即使肉体交缠,心脏也始终无法贴紧。
就算试图贴紧也只是把刺戳得越深。
“再来一次吧,我要在上面。”
江络缓了一阵,坐起身,撑着陈柘结实的腰腹,蹙眉把滑出的性器又坐进去。
江络垂眸看着身下愈发成熟的男人,轮廓硬朗,棱角分明。
凌乱的发丝搭在突起的眉骨上,眼型狭长,鼻梁高挺,薄唇紧抿着,偏棕的瞳仁在灯光下晕出浅金,一双里全是她。
江络伸出手指,按着陈柘的嘴角上推,盯着牵拉而出的梨涡。
俯身低头用舌尖轻舔,趁陈柘擡手扣住她之前又起身坐直,被身下的性器戳得发出细小的呻吟。
她垂眸睨着身下的男人,红唇微启,“今天晚上我们都别问对方,刚才是我的问题,珍惜重启的时间吧,陈柘,这样大家都能爽。”
无视陈柘刺骨的眼神,纤长白皙的手指先把领带解下,边缘还沾有深暗的水痕。
把领带丢在一旁,狡黠地望向一言不发的男人: “衣服就不用我赔你了吧?但你明天得给我重新找一套,还要去你们公司,陈总不能让我穿今天的这套去吧……”
边说边漫不经心地从下往上解着他的衣扣。
江络解到倒数第三颗时,猛然看到从黑色衬衫边缘“长”出的枝蔓。
整个人瞬间僵住,不敢再继续往上。
陈柘强硬地箍住江络的手腕,把剩下的扣子解完,拉着衬衫往左边一扯,松开她的手,露出完整的图案,勾唇苦笑。
“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啊?江络。”她听见男人沙哑哽噎的嗓音在耳边回荡。
纤长的手指抚上胸口。
纹身已经略微斑驳褪色。
萦绕的藤蔓在心口盘回扎根,枝叶繁茂,其间缀着几朵风车状的小花。
虽然只是寥寥数笔,江络却一眼望出这是一株“络石”。
因为她画过无数次,而在陈柘心上的这一幅,是她在和陈柘初次结束后的第二天,江络敷衍他,随手画的的“自画像”。
纹身的右下角,还有她的签名—— 一颗水滴。
“小水,你就拿这个敷衍我啊?”
“我不想画自己,我觉得这挺好的,你还敢嫌弃?”
“不敢,不敢。”
……
十八岁的三个月与八年相比又算得了什幺。
谁又会把自己十八岁爱过的人一直放心上,只不过是所谓的初恋情节,破处情怀罢了。
但当陈柘撕开自己的胸口,把一颗血淋淋的心掏出来给江络时,她愣住了。
因为她发现上面早已缠满了络石枝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