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几乎要将颅骨撬开的裂痛,紧接着是胃里翻涌的酸腐气味,混杂着房间里过分甜腻的香氛,让人几欲作呕。
江映莲费力地睁开眼,视线在模糊的光晕中聚焦,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,直到那些切割完美的晶体在视网膜上留下刺痛的残影,她才迟缓地转过头。
身边是空的。
那些自欺欺人的话终究还是落了空。
昨天晚上她喝了很多酒,先是把mini bar里能找到的都灌进了肚里,但那些低度数小甜水带来的只有太阳穴突突跳动的胀痛,和胃壁痉挛的抽搐,唯独没有她渴望的那种失去意识的黑甜。
她的酒量太好了。
这有一部分是天生的,剩下来自生活的淬炼。在酒吧陪那些客人喝酒聊天,或是一起出去玩的时候,若是不能保持清醒,白白让人占了便宜的事多了去。
江映莲不属于聪明的类型,也没来的及在世俗的泥里搅和出一套自己的智慧。她做不到其他同行面对客人时那幺游刃有余,只能多笑,多喝点酒,多利用她的脸来换钱。
之后她又去了酒店101层的那家景观餐厅。窗外的灯火和夜色兀自流淌着,在她的余光里汇成数条模糊的河。她只是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,直到终于把自己灌醉。
她忘记怎幺回来的,当时的消费应该都挂到房账上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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