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织醒来的时候,头顶那盏俗艳的粉红壁灯像一滩融化的淫汁,从天花板淌下来,把整间情趣酒店的房间染得又黏又湿。空气里全是汗、精液、荷尔蒙的腥甜味,混着廉价香水。
她浑身发软,头痛欲裂,胃里翻江倒海。可她还没来得及吐,就发现自己赤条条地躺在床上,腿被掰成羞耻的M形,一只滚烫粗糙的大手正覆在她左乳上,五指张开,几乎包不住那团沉甸甸的乳肉。拇指和食指掐住她早已硬得发紫的乳头,慢条斯理地拉长、拧转、松开、再拉长,像在玩弄一颗熟透要炸的樱桃。另一只手探进她大腿根,粗粝的指腹压着肿胀的阴蒂重重碾磨,力道大得让她阴唇充血外翻,花心直往外涌水,湿得床单一大片深色。
“……嗯……” 她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,身体比意识先背叛——腰猛地弓起,一股热流从穴口喷出来,直接把那只手浇得滑腻腻的。
“操。” 低哑的嗤笑贴着她耳廓炸开,带着浓重的酒气和雄性汗味。
“才醒就潮吹?委员长这骚逼也太诚实了。”混着酒味的热气喷在她耳后,“高中那会儿我就在想,委员长的逼会不会和别的女人味道不一样呢?”
诗织猛地睁眼,瞳孔骤缩。
压在她身上的,是佐野怜司。
金发乱成一团,耳钉在粉红灯光里闪着冷光,细长的眼睛充血通红,亮得像要吃人。他上身赤裸,背心早被扯掉,胸肌鼓胀,腹肌八块在灯光下泛着汗光,腰侧的刺青一路蜿蜒到胯骨,像一条伺机而动的蛇。
“你……放开我!”
她慌乱地推他,手掌贴上滚烫的胸肌,却像按在一块烧红的铁,烫得她指尖发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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