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明霁特意把酒店定在陆暮寒在的君悦酒店,她下了车是想回自己的房间的。
但是陆暮寒走到前台和工作人员说:“阮小姐的房间给我取消了,她跟我一起,派人把她的行李送到我的房间。”
阮明霁看他一套动作丝滑的跟德芙广告一样,她上前说:“他胡说呢,我俩分开住。”
她其实隐隐期待他的回答。
他却说:“你觉得我妈知道我们俩分开睡会怎幺样?”
阮明霁萎了,他能不能说次令她高兴的话呢。
“哦,行,听你的。”
【倒反天罡什幺的,联姻可是你们家自己把资料递上来的,我怎幺就被牵着鼻子走了?】
阮明霁其实是有点怨气的,明明算是她下嫁,她现在又在做什幺?
陆暮寒擡脚准备走,转头看阮明霁有没有跟上,阮明霁原地小发雷霆,“哦哦哦,那你就不打算牵我上去吗?”
他轻笑,原来是这样。
他伸出手,阮明霁却还是直愣愣的站在,他主动上前,手掌包裹住她的手。
他低头在她耳边说:“可以了吗?”
“勉强及格。”
一路上,阮明霁也不知道该说什幺了,就跟着陆暮寒进了总统套房。
行李已经被搬到他的房间了,他说:“去洗个澡怎幺样?”
其实她早就想洗了,在浴池,那样稀里糊涂的就跟他......
算了不想了,她拿了换洗的衣物就走进了浴室。
她坐在浴缸的边缘,等着浴缸放满水,水流声音先是清亮激越,随着水位升高,渐渐变得低沉、浑厚。
水面不安地晃动着,将天花板上的灯光揉碎,变成一片片金色的鳞片,蒸汽开始袅袅升起。
她把一颗泡泡浴球扔进水里,看着它嘶嘶作响地旋转,吐出一串串彩色的泡泡,很快,整个水面都铺满了梦幻的淡紫色泡沫。
她脱衣服准备进去,包里放着那条沾着她的爱液的手帕,她忘了还给他。
其实也是不知道怎幺还给他,她环视整个浴室,在洗手台下有个盆。
洁白的手帕微微的湿润沾着爱液的地方有些黏黏的。
她将手帕放进盆里,打开水龙头,水流缓缓的将手帕淹没。
这样的手帕,她家里还有一条。
他这幺多年,还是喜欢这个牌子,这个样式的手帕。
甚至连香水味都没怎幺换过。
盆被她放在洗手台上,她脱了衣服进去泡澡。
她沉入水中,让温暖没过身体。
温热的水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。
那些色情的令人羞耻的事情被她短暂的忘却,只剩下水流包裹的寂静。
她拿起浴球,挤上薰衣草香的沐浴露,慢条斯理地揉搓出泡沫。
动作轻柔而专注,泡沫裹挟着疲惫与焦虑,随着清水流走。
她闭上眼,感受着肌肤重新呼吸的清爽,像一只蜕去旧壳的蝉,获得了片刻的新生。
身上的不适感和粘腻消失了,可是身体的异样却令她在意。
她的手再次的复上自己的私处,以前只是简单的清理的,现在她却想照着陆暮寒的样子摸一摸。
水面之下,她无从得知下一秒会触摸到自己的哪里,有时候指甲会不小心划过她的阴核,有时候她摸的太往下又会直接摸到自己的穴口。
身体也莫名的因为不可预测的、试探性的触摸而紧绷起来。
她有点想要了,想要刚刚的那种浑身酥痒的感觉,想要小穴紧缩然后身体一紧的感觉。
她有点明白,为什幺有些女人会喜欢做爱这样的事情。
洗好澡,她擦干身子,穿着睡裙,站在洗手台前。
浴室里水汽氤氲,她凝视着在水中缓缓舒展的白色手帕。
那点来自她身体的痕迹,在水波里像一团朦胧的雾。
脸颊在发烫,心底却涌起一股奇异的好奇。
她没有急着搓洗,而是用指尖轻轻抚过那块地方,感受布料细微的纹理。
一种陌生的、带着些许罪疚感的认知在她心中萌发:原来,那个情动的、陌生的自己,是以这样的方式存在的。
她正洗着,陆暮寒敲了门,“洗好了吗,想带你去吃饭,饿了吧。”
“再等一会儿。”
她洗好,却不知道该放去哪里晒。
她端着盆走出去,陆暮寒靠在浴室的门边,一眼就落在她盆里的东西。
原来磨蹭那幺久是为了洗这块手帕,其实不洗他更喜欢的。
“拿去哪里晒?”
他的套房是有阳台的,他指了指阳台,“阳台可以晒,衣架我衣柜里有,我去给你拿。”
她还没吹头发,发尾湿得厉害,沉沉地坠着。
一颗水珠在末端凝聚,越蓄越大,终于挣脱了发丝的束缚,笔直地坠落下去。
陆暮寒出来的时候是带着吹风机的,他接过阮明霁手上的盆,“我去晒,你把头发吹干。”
阮明霁坐在沙发上吹头发,陆暮寒晒手帕的间隙给周磊打了个电话,“我刚刚给你说的那家餐厅,她喜欢吃的菜品一定要有,然后我给她的礼物,到时候一起送过来。”
周磊:“好的,老板,一切按照您的安排来。”
他走进房间里,阮明霁正仔细的吹着自己的头发,他走到阮明霁的身旁,“我进去冲个澡。”
阮明霁瞥他一眼,“去呗。”
她换下的衣物还在浴室里,他一进去就看到了。
他拿起她的衣物,脸埋进去,她的味道裹着他,纠缠着他。
直到有些大脑发晕,陆暮寒才脱了衣服开始冲澡。
他出去的时候,阮明霁已经收拾得体的等着他了。
她化了淡妆,没有刚刚的那股子娇媚,现在的状态更像她平时素颜的样子。
陆暮寒也稍微的收拾了一下,但是穿的很休闲。
阮明霁上下打量着他。
【竟然没有穿的很骚包,看起来也是人模人样的】
陆暮寒这一次没有过多的等待,而是直接牵住她的手,“走吧。”
到现在,他也想不出一个很好的称呼。
阮明霁挑眉,跟在他的身旁。
她悄悄的看了陆暮寒几眼,觉得陆暮寒又开始犯病了,什幺病?
一准备出门就冷脸装逼的病。
感觉就在屋子里,两个人的时候会好一点。
她想着想着,在他掌心的手不自觉的用力。
陆暮寒侧头,看着她,穿着简单的衬衫和一条紧身的牛仔裤,扎着一个圆圆的丸子头。
为了和她搭配,他还特意穿了休闲的衣物,也不知道她发觉了吗?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