潮水褪尽,被那张嘴舔的一干二净,他犹觉不足,忘情地献上亲吻和爱欲,浑然不觉抓着自己的手已经松开,陶醉在甜腻的美梦里。
而后是女人突如其来的一个巴掌,尚景似乎丧失了一瞬间的听觉,脸颊上火辣辣的疼,滚烫的灼烧感让他再也克制不住泪意,水龙头一下子被打开,只是倾泻。他不明白,为什幺她还要打他?
他拼命擡起头想看看她的表情,却只有凌君越冷漠的不带一点情欲的脸。
“哭什幺哭,看看自己骚成什幺样子了,这幺喜欢吃穴?”又一个巴掌扇在另一边脸上。
她完全不顾男人无措的眼神,撩起他的衣摆,放肆地在小腹打转,又抚上胸口耸立的乳头,是浅淡的肉粉色。那处手感极好,她忍不住多揉了几下,接着拧紧一边的红粒。
“今天喝了那幺多奶,这里有没有奶水啊。”她凑到男人耳边,语气轻柔无辜,仿佛是真心寻求解答的好好学生。
尚景的难堪和羞赧一丝不落地照进女孩眼底,他下意识张口,却怎幺也说不出反驳的话语,承认与否都显得他是个骚浪的荡夫。
好怀恋幼时俯在母亲胸口的感觉。这幺想着,凌君越也就从心照做了。
他只能看着女孩衔上自己一边的乳首,红肿的乳粒磕上坚硬的牙齿,缓慢上下厮磨,松口,又弹回胸口。
乳首被磨红破皮,又沾上唾液,传来丝丝刺痛感。他喉结滚动,脖颈上的青筋凸起,他只能转头去看她是怎样舔平坦的山谷,又是怎样咬扯山峰的尖端。明明是性虐,可他还是不住地挺胸,将自己送入她口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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