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跟他们住在一起后,有krueger和konig一起轮流做饭后你就很少自己动手了,虽然说吃饭不能骂厨子,厨子给什幺酒吃什幺,但你还是被千篇一律的做法和各种西式简餐给折磨得味蕾麻木,你终于在一个周末清晨爆发了。
一种对浓油赤酱、对复杂香料、对带着锅气的煎炸烹炒,麻辣鲜香的强烈渴望,如同火山般喷涌而出。
“我受不了了!”
你从沙发上弹起来,眼神里带着决绝大声宣布
“今天我要去中超!我要自己做肥肠、虎皮鸡爪、肉夹馍!糖醋排骨!”
正在擦拭装备的 krueger 和悠闲的用钩织针钩织毛茸茸围巾的 konig 几乎是在你话音刚起便同时停下动作,看向你。
“Fettdarm?”
(肥肠?)
krueger 重复了一遍这个词汇,金棕色的眉毛挑得老高,仿佛听到了什幺不能理解的事物
“Hühnerkrallen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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