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让他回去上课,不需要他天天陪着,他笑,顺便贴上来索要一个甜腻的吻,说,我主要是想逃课啊,那些课上得我好头痛,谁说是因为要陪你了呀。
可是,在这几天里,他们没有一刻分离。
吃饭他坐在床对面的沙发,洗澡门也要敞开时刻能看到她,他怕她喊痛不能第一时间到她身边。
砸完霍煾房间的那一夜里,明明谢橘年就睡在怀里,他们肌肤相贴,呼吸都在交缠,可是,他仍然做了一整夜的噩梦。
梦里谢橘年在哭喊,她明明喘不过气,但他仍然听到她的声音,她的身体里面流出血,泪水流到几近干涸。
她说我一直在叫你,唐澄,唐澄,你怎幺不来呢,你为什幺现在才来,回头看看你进的门,我已经在地狱里面了,你拉不出我,我疼,唐澄,我好疼。
梦里他痛苦,无能为力,只是跪在她身前,哭着恳求她,让他擦掉她的眼泪。
当醒来后,他不会再让梦里的锥心之痛再有机会发生。
他要时时刻刻看着她,不管他在干什幺,或者她在做什幺,她都要在他的视线之内,几步之间。
她是病弱的雏鸟,他却依附她而生存,她甚至不用出声,只是看看他,以眼神轻轻传达,他就会立刻奔向她,从此她的呼号都会有回应,她说疼,就会有人在她身旁,抱着她,轻轻亲吻她额头眉心,说我在,你别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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