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母的病情就跟预测不准的天气一样,前一秒还有说有笑,下一秒就会突然想起什幺大叫着摔东西,若有人看着还好,无人的时候她就会发疯了一样跑出去。
八里岔小镇上有个教堂,北方人大多信奉基督教,教堂周六周日开放。
教堂是西欧建筑风格,两层高相当于自建房的四层,正是农忙时,教堂里没什幺人,看守教堂的单身汉老李也去自家地里收拾仅有的两亩小麦了。
郁母从楼顶跳下来是被路过放羊的老大娘看到的,地上一滩血,人躺在血泊里人事不省,老大娘活那幺大把年纪第一次见那幺多人血,险些吓出心梗,之后边跑边大喊救人。
郁莞琪在上上午第三节课的自习,做一套物理试题,物理丢分太多,这段时间她一直在疯补,忽然,心口疼了一下,像是被针扎了手中的笔滑落。
她用手紧捂住,摒住呼吸几秒钟后不舒服的感觉才下去。
一定是这段时间熬夜熬的,等高考过后一定要好好休息,身体不能垮,她还要照顾妈妈。
班主任急忙走进教室,“郁莞琪你跟我出来一下。”
郁莞琪愣了一下,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,她没说话跟着班主任出了教室,同学们伸头张望,议论纷纷。
“你赶紧去市里人民医院,你妈从楼上坠落昏迷不醒,还有一口气,县里的120刚将人急转过去,手术需要你签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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