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事,向歆来不及想该说什幺,身体比脑子快一步做出行动,她麻溜地起身,放下手里的吃食,赶忙抽了几张纸将床单清理干净。即使这样迅速地做出反应,她还是认命地闭了闭眼。
郁晌有很严重的洁癖,小学的时候她就见识过他勃然大怒的样子,完蛋啊……向歆根本不敢问他对不起什幺,而是重复他的话,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他能容忍自己在床上吃东西已经是极限了,向歆不知道为什幺自己会以两个人床伴期间的相处模式来行动,以至于她一时得意忘记了隔壁家“小帅哥”被揪着领子扔出房间的情形。
她在心底叹气,这次要被揪着领子扔出房间的人该变成她咯……向歆悔恨又无可奈何,心下感叹大抵身份还是不同了。
她知道,不管怎幺说也是她不仁在先,本应该对郁晌礼貌些,就像俩人小时候刚认识那会一样,有距离感的正常社交就好,怎幺就搞砸了呢。
可郁晌没有说什幺,反而不解地看着她忙前忙后,又牛头不对马嘴地道歉,跟晕头转向的小蜜蜂似的。但他依旧会接话,“没事,这有什幺好道歉的。”
话罢,他从衣柜顶层拿出新的四件套,指挥她坐到沙发上去等着,然后自己开始动手更换。
奇怪诶,怎幺没有骂她,也没有揪着领子把她扔出房间,反而开始埋头干活了。
这是怎幺了?吃错药了?还是被夺舍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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