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,小狗趴在妈妈的脚边,妈妈穿着红底的高跟鞋,小狗的眼睛红红的,乖乖的看着妈妈。
“妈妈,好香啊......”余疏桐轻轻握住林清雅的脚腕。
房间里被暗红色的灯光晕染,带着一点暖意的慵懒。
她深陷在丝绒沙发中,一只脚的脚尖勾着高跟鞋,要落不落地悬着。
那鞋跟又细又高,随着她足踝轻微的晃动,闪着一点危险的寒光。
光线流泻而下,勾勒出小腿匀称的线条,再往下,便是那一层薄薄的、带了微光的黑。
丝袜像是第二层皮肤,紧裹着,将腿部的轮廓描摹得含蓄却又分明,在昏昧光线下,漾开一种细腻的、属于丝绸的质感。
她慵懒地交叠着双腿,被黑丝包裹的膝盖微微抵着。
此刻,她正微微向前俯身,手肘支在膝上。
阴影恰到好处地投在她颈间与锁骨,衣领的开口处,一片温润的肌肤若隐若现。
她的目光垂落,看着脚边。
那里跪伏着一个身影,温顺地,是一只等待抚慰的小狗。
她的眼神里有一种复杂的情绪,混合着怜爱、占有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。
她伸出指尖,轻轻掠过那人的发梢,声音低沉而绵软,带着温热的气息:“我的小狗……在看哪里呢?”
小狗想吻她的脚背,她的之间轻轻抵住他的额头,“想做什幺?嗯?”
他擡起头,蹭了蹭她的脚,“想亲妈妈。”
“那应该怎幺说?”
她悬着的高跟鞋尖微微晃了晃。
“嗯?”她鼻音轻哼,带着点慵懒的催促。
俯身的弧度更深了些,丝质衣料摩擦出细微的沙沙声,幽暗的香气也随之压下,更浓了些。
她勾着鞋尖的脚轻轻擡起,用那微凉的鞋底,侧面,若有似无地蹭过他的下颌线,动作轻慢得像是一种审视,又像是一种奖赏。
他呼吸一滞,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。
这细微的反应取悦了她。
她唇角弯起一个极淡的弧度,鞋底稍稍用力,带着一点不容抗拒的意味,迫使他将头擡得更高些,更好地承接她的目光。
“妈妈问你话呢。”她的声音压得更低,“小狗的规矩,都忘了?”
那鞋尖顺着他的喉结往下,极轻地,点在他的胸口,心脏剧烈跳动的地方。
隔着薄薄的衣料,能感受到那蓬勃的心跳,正为她而失控地鼓噪。
她享受着这种掌控,看着他在她细微的动作下战栗。
片刻,她才仁慈地移开脚尖,重新将它悬在半空,轻轻晃悠。
余疏桐可怜巴巴的擡眼看着林清雅,“求求妈妈了......”
林清雅没有说话。
她只是微微向后靠进沙发深处,暗红色的光影在她身上流淌液。
那支被她脚尖勾着的红底高跟鞋,依旧悬在半空,稳定地,轻轻晃动。
鞋底那抹鲜艳的红,在昏暗中划出诱人而危险的弧线,悬在他的视线之上。
余疏桐的呼吸更重了。
他能闻到空气中属于她的,更浓郁的香气。
不仅仅是香水,还有她肌肤的温度,丝袜细腻的质感,以及某种更私密、更无法言说的气息。
这香气编织成一张网,将他牢牢缚在原地,动弹不得。
他的眼眶更红了,像受了天大的委屈,所有的一切即将满溢。
“妈妈……”他又唤了一声,声音带着颤,几乎要破碎开来。
他俯下身,额头轻轻抵在她另一只踩在地毯上的高跟鞋的鞋面上。
他的身体微微的发抖,她的香气却更加激发了他心底的渴望。
他想贴近,想膜拜,想被这香气和这掌控的感觉彻底淹没。
林清雅垂眸看着他,她终于动了,那只悬着的脚,缓缓放下,却不是落在地毯上。
微凉的、带着丝袜独特滑腻触感的脚底,轻轻踩上了他的肩膀。
没有用力,只是一个姿态,一个宣告所有权的姿态。
他浑身剧烈地一颤,那轻微的重量,于他而却重若千钧。
“小狗想要亲哪里?”她问,声音依旧绵软。
脚尖顺着他的锁骨,慢慢滑向他的脖颈,感受着他皮肤下奔流的血液和紧绷的肌肉。
余疏桐仰起头,追逐着她的触碰。
“脚……脚背……妈妈……”他语无伦次,眼神迷离,“求您……让小狗亲亲……”
她的脚尖停在他的喉结处,微微施加了一点压力。
他立刻顺从地仰高头,将自己最脆弱的部分完全暴露在她的掌控之下。
“只是脚背吗?”她轻笑一声,“我的小狗,什幺时候变得这幺……乖了?”
她的脚开始移动,沿着他的胸膛,缓慢地向下。
丝袜的细腻纹理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,带来一种滑软的、令人战栗的摩擦感。
那抹鲜艳的红色鞋底,吸引着他全部的目光。
他的视线紧紧跟随着,看着她用鞋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腹部肌肉,感受着那细微的、几乎难以察觉的压力所带来的、无尽的刺激。
他的手指紧紧攥住了地毯上的绒毛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身体里仿佛有火在烧,而她是唯一的清凉,也是唯一的火源。
“小狗……小狗想……”他急促地喘息,呼吸紊乱,“想……亲吻妈妈……的一切……”
林清雅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他。
她欣赏着他此刻的迷乱、他的臣服、他因为渴望而扭曲的俊美面容。
这是一种极致的享受,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,在自己的掌控下,展现出如此纯粹而热烈的反应。
她的脚终于停了下来,就停在他的腿边,近在咫尺,却又遥不可及。
“那就证明给我看。”她收回脚,重新优雅地交叠起双腿,恢复了之前慵懒的坐姿。
空气中尚未平息的炽热气息,证明着一切。
“证明你配得上妈妈的奖励。”
她微微擡起下巴,示意了一下自己那只踩在地毯上的脚。
高跟鞋的系带勾勒出完美的足踝,丝袜包裹下的脚背,弧线优美。
余疏桐几乎是扑过去的。
他跪伏在她脚边,双手颤抖地,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只脚。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