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潘安自深沉定境中缓缓醒来。
窗外天光微熹,鸟鸣清脆。他并未立刻睁眼,而是首先内视己身。丹田之内,那阴阳鱼旋已从初成时的微弱气旋,壮大为一道凝实而灵动的太极图录,一黑一白两道气流首尾相衔,缓缓运转,周而复始,无有穷尽。每一次旋转,都自行汲取着天地间稀薄的元气,炼化为精纯真元,滋养着四肢百骸、五脏六腑。
五感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。他能清晰地“听”到院中露珠自叶片滑落的细微声响,“看”透薄薄眼皮之外光线流转的轨迹,甚至能“闻”到身旁杨氏发丝间淡淡的桂花头油香气,以及…来自不同厢房、八位新晋夫人身上残留的、与他同源而又各异的元阴气息。一种微弱而清晰的精神联系,如同无形的丝线,将他和她们连接在一起。他能隐约感受到她们沉睡中的安宁,或某个翻身时细微的不适。
更重要的是,那曾经如同脱缰野马、时刻灼烧他理智的澎湃欲望,如今已被彻底驯服,化为一股温顺而浩瀚的力量,蛰伏于丹田气旋与周身经脉之中。念动即起,念息即伏,如臂使指。那物事此刻安分地蛰伏,但他知道,只要他心念微动,它便能瞬间化为金刚怒目,征伐四方。
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感与强大感,充盈着他的身心。
他轻轻呼出一口浊气,气息悠长绵厚,在清冷的空气中凝成一道细长的白练,良久方散。
“夫君醒了?”身旁的杨氏被他的动静扰醒,睡眼惺忪地偎依过来,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慵懒。她下意识地伸手探向潘安下身,触手那温顺乖巧的形态,与昨日那狰狞骇人、永不知餍足的模样判若两物,不禁惊讶地微微睁大了美眸,“它…今日竟如此安分?”
潘安微微一笑,伸手将她揽入怀中,低头在她光洁的额间印下一吻:“辛苦夫人了。昨日若非夫人主持大局,为夫也难以顺利‘筑基’。”他的手自然地滑入杨氏寝衣,握住那对依旧饱满柔软的雪峰,轻轻揉按,却并无更多狎昵之意,只有温存与感激。
杨氏享受着他的爱抚,脸上泛起红晕,眼中却满是欣慰与自豪:“夫君说的哪里话,为夫君分忧,是妾身本分。只要夫君身子安好,妾身便心满意足了。”她顿了顿,语气略带一丝迟疑,“只是…昨日那般…终究太过惊世骇俗…那八位妹妹…”
“夫人放心。”潘安知她顾虑,柔声宽慰,“她们既入潘家门,便是潘家的人。夫人日后多加管教,恩威并施,她们自会知晓分寸。至于外界…我自有计较。”他语气平静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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