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奴的穴,愿意做小姐的登高石

破屋里,一缕残阳从破洞的屋顶渗入,照在三人纠缠的裸躯上。薛娘迷迷糊糊醒转,头痛欲裂,身上一股酸软无力,屄口火辣辣地疼,像被火棍烫过。她睁开眼,只见自己赤条条地躺在肮脏的草席上,左边是老瘸子那满是胡渣的脸,右边是小瞎子光溜溜的胸膛,两人还呼呼大睡,身上满是汗臭和干巴巴的精斑。她的奶子被捏得青紫,乳尖上牙印斑斑,屄缝大张着,里面还淌着黏糊糊的白浊,顺着屁股沟流到席子上。薛娘脑中轰的一声,白日的记忆如潮水涌来:那该死的酥饼,吃下去后屄里像爬满蚂蚁,痒得她发疯,然后这两个乞丐扑上来,前后夹击,鸡巴一根接一根捅她的屄和嘴,操得她喷了不知多少回水,精液灌得她小腹鼓胀,像怀了野种。

“操他娘的!这俩臭乞丐!”薛娘低骂一声,猛地坐起,奶子晃荡着撞在老瘸子的胳膊上。她又惊又怒,脸红得像煮熟的虾,伸手扇了小瞎子一耳光:“醒醒!你这瞎眼狗,敢操老娘?老娘是春风楼的薛娘,你们这些烂泥巴也配?”小瞎子揉着眼窝醒来,摸索着抓住她的奶子,嘿嘿笑:“骚娘们儿,昨夜你自己翘屁股求操的,屄水喷老子一身,还叫着要我们射满你的肥屄!现在醒了就翻脸?”老瘸子也爬起,弯鸡巴还半硬着晃荡:“对啊,薛老板,你那大奶子被我们咬得直颤,屄里裹得老子爽翻天!要不是你送上门,我们哪敢?”

薛娘气得胸口起伏,奶子跟着抖动,她一把推开小瞎子,抓起散落的衣裳胡乱披上,裙子下屄里还塞着干涸的精块,走路时摩擦得她腿软:“闭上你们的臭嘴!……老娘是中了计!是那小贱人苏采青!她给的酥饼里有春药,故意让老娘来这破屋送饭,就是想让你们这些乞丐操烂我的屄,报复我和李员外合谋骗了她的初夜!操!她心肠毒!”她瞪着两人,声音压低成威胁:“听着,你们要是敢把老娘和你们的事说出去半句,老娘就让你们连乞丐巷都待不了!找黑帮来剁了你们的鸡巴,扔进运河喂鱼!滚!别再让老娘看见你们!”老瘸子和小瞎子对视一眼,缩了缩脖子,不敢多言,薛娘骂骂咧咧地出门,步子踉跄,屄口每走一步都疼得抽气,心头恨意如火烧:苏采青,你这小狐狸精,老娘回去非撕了你的骚屄不可!

春风楼后院,苏采青正坐在妆台前,细细描眉,羡红在一旁帮她梳头。门砰的一声被踹开,薛娘风风火火冲进来,骂着:“苏采青!你这小贱货!老娘的屄被你坑得烂了!乞丐巷那两个臭乞丐前后干我,鸡巴捅得我喷水喷精,你满意了?老娘要找十个八个壮汉,来玩烂你的屄!让你屄肉翻开,爬都爬不起来!”她扑上来,伸手就要抓苏采青的头发。羡红吓得尖叫,挡在中间:“薛娘!你……你别乱来!”苏采青却不慌不忙,起身拉住薛娘的手,眼神平静如水,甚至带一丝怜悯:“薛娘,息怒。先坐下喝口茶,我知道你中计了。可你仔细想想,这事传出去,对谁更有利?乞丐巷的臭事,你敢让那些爷们儿知道春风楼的鸨母被乞丐操成母狗?你的脸面呢?楼里的生意呢?”

薛娘一愣,甩开她的手,喘着粗气坐下,屄里还隐隐作痛:“小贱人,你的心机深着呢!老娘气头上被你哄骗,吃那该死的酥饼,中春药后屄痒得像火烧,恨不得让任何东西插进来!现在好了,屄肿了三天都消不了,你说,怎幺算这账?”苏采青坐到她身边,声音柔和却带着算计:“薛娘,我们互坑扯平了。你昨夜合谋李员外破我初夜,我今儿让你尝尝被臭鸡巴灌精的滋味。可你扬言找男人玩烂我的屄?想想利害:我要是真被玩烂,变成楼里最贱的娼人,每天接十几个客,只能赚十几贯铜钱,屄里塞满脏精,名声臭了,谁还来春风楼?但如果我维持红牌红倌的身份,每次接客都是数千贯,那些达官贵人排队等着舔我的屄尖。你我合作,我赚大钱,你抽成更多,何乐不为?”

薛娘眯着眼,揉着自己的奶子,琢磨着苏采青的话。她被乞丐操得虽爽得发疯,但醒来后耻辱如刀割,本想撕了这丫头,可苏采青的话戳中要害:楼里红牌一毁,生意黄了,她薛娘的腰包也瘪了。“哼,小狐狸,你的心思老娘猜不透。你说互坑扯平,可你这报复也太狠了!老娘的屄现在还疼着,里面精味冲天!”苏采青笑了笑,眼神深邃如潭:“薛娘,我的目的你也清楚——不是做一辈子妓女,我要钓上永宁王爷。那位爷风流成性,手握兵权,一夜之间就能让我飞黄腾达,从烟花巷直上金銮殿。昨夜李员外不过是我的阶梯,他的亲家杨侍郎是切入点。你我合作,你帮我接近那些贵人,维持我的清高名声,我成了王爷的女人,你薛娘就是王府的贵客,多少好处?银子、绸缎、权势,随便捞!可若你毁了我,咱们俩都得在泥里滚,一辈子闻着男人的精臭过日子。”

薛娘沉默片刻,眼中闪过一丝贪婪。她四十出头,屄虽松了些,但还想多赚几年,乞丐巷的耻辱让她警醒,这丫头不是省油的灯,心机如网,层层算计,先用春药让她自取其辱,再用利益拉拢,步步为营,不露痕迹。“好……老娘答应合作。但你得立规矩,别让老娘吃亏!”苏采青点头,声音坚定:“每月我只接客两次,且必须通过我的考题——那些客,得是名流雅士,玩得花样多,赏钱厚。只有这样,维持我的品质和名声,才有机会进永宁王爷的眼。薛娘,你帮我把关,我分你三成。”薛娘哼了一声,起身拍拍裙子:“成交!但老娘警告你,别再坑我。下次想报仇,直接说,老娘的屄可不是白操的!”她出门时,步子稳了些,心头盘算:这丫头野心大,合作能赚大钱,可得防着她别反咬一口。

夜幕降临,春风楼灯火通明,丝竹声声。李员外又晃着肥肚腩进来,一脸淫笑,直奔苏采青的闺房:“小骚货!老子今晚又来了,想那紧屄想得鸡巴硬了一天!来,让老子从后干一炮!”苏采青在房里听着门外动静,心头厌恶如潮:这老猪,昨夜操得她屄肿,今晚还来?可她要的不是他的臭鸡巴,而是杨侍郎的消息。她深吸口气,推开门,媚笑着迎上:“哥哥……采青身子不适,今夜不能侍候。可我叫了羡红,她的手活儿不比我差,花样多,保证让哥哥爽上天!”李员外一愣,眼睛眯起:“小贱货,你敢推老子?不过……羡红那小丫头奶子也大,来来,老子试试!”羡红被苏采青叫进来,脸红红的,低头道:“员外爷,奴婢来服侍您……”

房门一关,羡红就开始发浪。她不似苏采青那般娇媚,而是粗野直白,像头小野猫。先是跪下,扯开李员外的裤子,那根粗鸡巴弹出来,青筋暴绽,龟头紫红。她张嘴一口吞下,牙齿轻刮茎身,舌头卷着冠沟打转,还故意用喉头挤压马眼:“嗯……爷的肉棍子好粗……羡红的嘴要被撑裂了……爷,射一泡热汤给羡红喝?”李员外爽得哼哼,大手按她头:“小浪货,含深点!老子要捅你嗓子!”羡红被顶得眼泪汪汪,却不退,双手抱住他的大腿,屁股翘起,裙子撩到腰间,露出光屁股。她一边吮吸,一边扭腰:“爷……羡红的屁眼痒了……用手指戳戳……羡红喜欢粗鲁的……”李员外眼睛亮了,吐口唾沫抹在她屁眼上,中指猛戳进去,搅动那紧窄的褶皱:“操!小贱货,屁眼也这幺骚?老子抠烂它!”羡红尖叫着,嘴上鸡巴吞得更猛,咕叽水声混着她的闷哼:“啊……爷的手指好硬……戳得羡红心肝颤……肉棍子……快射……羡红要吃爷的蛋浆!”

李员外被她这野劲刺激得腰眼发麻,第一股精液喷进她喉咙,她咽下大半,吐出鸡巴,用手撸着残精抹在自己奶子上:“爷……羡红的奶头硬了……来咬它……用力咬,像咬馒头!”她脱光衣裳,跪趴在床上,奶子垂下晃荡。李员外扑上去,低头咬住乳尖,牙齿拉扯得乳肉变形:“小母狗,奶子真弹!老子咬出血!”羡红痛中带爽,伸手从后面摸他的囊袋,轻轻掐揉:“爷的蛋囊胀鼓鼓……里面精多……羡红的蜜壶饿了……爷用大棒子捅进来……从侧面干……羡红要爷抱腿插!”李员外喘着粗气,抱起她一条腿,侧身顶入屄口,那屄肉层层裹紧,热汁已泛滥:“紧!小浪屄,裹得老子骨头酥!老子抽死你!”他腰杆如打桩,鸡巴斜插着刮屄壁,囊袋啪啪撞她大腿内侧,羡红翻白眼浪叫:“爷……大棒子顶得羡红花心碎了……侧着干……好深……羡红的阴蒂……爷用手指捻它……像捻豆子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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