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娶莹扶着酸软不堪的腰,每走一步,腿心深处都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胀痛和摩擦感。白日在浴池里,赵漠北那个天杀的王八蛋,不仅变着花样地用他那小臂般粗长的肉棍子捣了她近三个时辰,明知她沾酒就醉,还硬生生灌了她喝下一整坛烈酒。
最可恶的是,这厮不知从哪儿寻来个光滑的木塞,趁着她被酒劲和快感弄得晕头转向之际,拇指抵着那玩意儿,硬生生塞进了她泥泞不堪的肉穴深处,直抵宫口,恶劣地笑道:“夹紧了,让老子瞧瞧你能忍多久。”
一下午,她都得夹紧双腿,扭着那对沉甸甸的巨乳和肥臀,像个初次承欢的雏儿般别扭行走,稍有松懈,便感觉那木塞要滑脱出来,引来赵漠北更肆无忌惮的嘲弄和揉捏。若非军中忽然有急事催他,他不得不离开,龙娶莹怀疑自己真会被那木塞憋疯。
好不容易挨到无人处,她几乎是踉跄着扑到冰凉的墙面,迫不及待地褪下裤子,撅起那布满青紫指痕、圆润如满月般的屁股。她羞耻地反手探向腿心,手指艰难地往那紧窒湿滑的肉穴里抠挖,试图抓住那滑不溜秋的木塞。
“嗯……该死……赵漠北你个生儿子没屁眼的混蛋……”她边低声咒骂,边用力,指尖在内壁敏感处刮蹭,带来一阵阵酸麻,惹得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不住颤抖。“嗯……出来……”
“啵——”
一声轻响,带着些许黏连的淫液,那作恶的木塞终于被拔了出来。龙娶莹刚松了口气,身后却陡然传来一股冰冷的视线。
她一僵,手一抖,那湿漉漉的木塞便掉进了脚边的草丛里。
回头一看,竟是韩腾。他依旧穿着那身墨蓝色侍卫服,像个没有生命的影子立在那里,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尚未提上裤子的、光溜溜的下半身,尤其是那微微张合、还淌着蜜液的肉缝。
“……主子………找…你。”他说话总是带着一种奇怪的停顿,像是许久不曾开口,字句生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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