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像是刚哭过,窄小的瓜子脸是被揉碎的花瓣,带着被雨水冲刷在地,沾满土腥味的凄苦。
如果他不说的话她不会主动问的。不是因为体贴他的自尊心,而是不想沾染太多言语渲染,回忆加工到半真半假,摆脱不了的痛苦。
她现在已经开始难过了,所以她要把他赶出去。
“到房间来,我给你做套按摩。“
接触到他平静又破碎的眼神,逐客令挂到嘴边又变了调。
同情一个人或许是倒霉的开始,她看到大朵的乌云倾斜过来,笼罩在二人身上,阴湿得可以长蘑菇。
他自觉脱下了衬衫,露出看似光洁的后背,她抹了精油在手心摩擦生热后按了上去。那些看起来更浅白的伤痕好透了也还是能摸得出来。如果他是一只梨,可以在售卖时反向包装作丑梨,外皮疤多更让人期待经受挫折后沉淀出的甜美。
她按得辛苦,长吁了好几口气。体力倒还吃得消,就是心猿意马,心浮气躁。想抱他,靠进他不算宽厚的肩膀,嗅闻他后背的味道,想把自己挤进他怀里,或者把他埋进自己胸口,这样或许就不会那幺寂寞。
她试探性地低下了头,轻佻的发尾就要滑到他后背,肥猪夹着嗓子进来了。
“宝宝,饿了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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