惨得很

晚饭容绒一口未动,反锁了房门躲在里头。

一闭眼,霍诀那笑盈盈的模样就晃得人心慌,她索性摸出刻刀与木料,借着指尖反复的削凿声,将满脑子纷乱的念头一点点隔断在木屑里。

先前怎幺就没察觉?他这人又怪又纯粹,像是藏着两副模样。

还是说,从头到尾,都是她看走了眼。

第二日是阴雨天。

破晓时分,天际刚染开一抹浅淡的鱼肚白,细密的雨丝便织着网落下来,“滴答、滴答”轻敲着青瓦,声音细弱却执拗。

容绒本就睡得浅,被这雨声扰得再无睡意,眼神放空着躺了片刻,才慢吞吞起身披了件薄衫,踩着微凉的木屐走到窗前。

推开窗的瞬间,一股湿冷的寒气扑面而来,裹挟着泥土与草木的清冽气息,瞬间吹散了残存的困倦。

小院的青砖地已浸得透湿,不远处自家商铺的布帘被人从里头掀开,容百民佝偻着背的身影在柜台后忙前忙后,不时擡手揉一揉酸胀的腰。

容绒简单梳洗过后,移步到屋檐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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