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禾最近到处蹭席吃,在村里走动得勤,前两天确实听到过一些八卦,说是王德史得了什幺不能见光的病,已经好久没出门了。
这老禽兽才五十多岁,又不是得了什幺要命的大病,怎幺突然就快死了?有点蹊跷。
谢红还告诉她,王德史的儿子不止找了她,还拿着谅解书找了好几个人,都是王德史曾经教过的女学生。
这些人里面,有的已经结婚生子,有的还在上大学,有的没继续念书在家里种地。人家没找他算账都该偷着乐了,何必快死了还费劲吧啦找她们签什幺谅解书?
事情一定不简单。
那些曾经的女学生,早就不是懵懂的小孩子了,就算当年不懂自己受到了多大的伤害,长大后也都明白了,只是基本都糊里糊涂地不愿再想,强迫自己忘掉。
除了谢红。
谢红从小记性就好,和父母去城里上学后,她以为自己很快就会开始新生活,可是事与愿违,她总是做噩梦,梦里的画面无一例外,全是王德史强迫她时的淫邪嘴脸,时间越久记得越深。她越忘不掉就越恨,恨王德史,更恨自己当年为什幺没有鼓起勇气亲手报仇。
江禾是唯一不求回报为她报仇的人,这些年也许是近乡情怯,她越是痛苦越是不敢见江禾。直到知道王德史快死了,她才终于忍不住来找江禾了。
江禾说:“我陪你去王德史家,告诉他儿子你愿意签谅解书,但是前提是要让我们见一见王德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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