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。楚阳解开段音身上的绳索，替她洗漱，然后取出一个黑色的项圈，在她面前晃了晃。
“来。”
段音不动。
他没生气，只是伸手粗暴地掐住她的下巴，将项圈扣在她脖子上，锁扣“咔哒”一声，耻辱又气愤，可段音不敢再表现出反抗。
“给你请个假，别让人找你。”
楚阳拿着手机，点开她领导的微信，摁住语音让她说。段音硬着头皮，说她父亲重病，必须回一趟家乡。
没一会儿，领导问她休多久，时间久的话可以休年假。
休年假？可能年假还没用完，她就已经死了。段音破罐子破摔了，她咬了咬牙，说：“把年假用完吧。”
领导又发来消息，关于工作交接之类的。楚阳看了下没打算再回复。还顺便帮段音回复了一些朋友的消息，包括她的暧昧对象。段音同时在发展的男嘉宾不止一位。楚阳一边翻看他们露骨的调情消息，一边忍不笑起来，嘴角越来越冷。
“段音，你还真是……贱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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